白秋画呆愣的看着厉行渊。
眼泪汹涌不止:"要杀她的不是我,是周燕清。"
她一字一句的说道。
这盆脏水她依旧要扣在周燕清脑袋上。
"我顶多只是知情不告诉你而已,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我就是想她消失,把你还给我!"
"我从来都不是你的。"厉行渊忍着剧烈的头疼,站起身来,"你救过我的命,也因我被迫嫁人,我的确亏欠你。"
白秋画看着厉行渊。
他身上好似突然多了一层隐形的壁垒。
和她的距离,从原本的不亲近,一下变得隔着山海那样遥远。
"行渊。。。。。。"
"但这些年,我自认为给了你我能给的一切,现在再还你一条命。"厉行渊看向白秋画,眼底彻底没有半点暖色,"你先待在这里,我会去说服厉太太,她点头了,我就放你走。从此以后,你我之间再无瓜葛,两不相见。"
"不要。。。。。。"
白秋画挣扎着爬起来,想要抱厉行渊。
可张澳演技手快,装作是扶着她,其实是钳制住她:"白副总,您小心一点。。。。。。"
"放开我!"
白秋画奋力挣扎。
厉行渊头也没回的,被人搀扶着离开。
听到外面汽车发动的声音,张澳也松开了白秋画:"白副总,我这边任务也结束了,先走了。"
白秋画站在原地,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
偌大的客厅里,人陆续离开,只剩下白秋画一人。
她恍惚的回头,视线突然和骨灰盒上,周燕清的遗像对视了。
"啊!"
白秋画惊恐的尖叫一声,立马后退几步,然后朝着门口跑去。
打开客厅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