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这都是奴婢身为通房丫鬟应尽的责任。”
沉香慌乱的拉好了衣服,脸上闪过一丝屈辱。
叶听雪眼睛一亮,瞬间觉得有戏。她是个商人,从来都奉行财帛动人心,很多时候没谈拢,是利益给的不够。
“既然他对你不好,你没想过给自己找退路吗,毕竟他看起来活不了多久。”
沉香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没吱声,上一个受不了想跑的通房,直接被挑断手筋脚筋。锁在房里三日后,被抬出去扔乱葬岗了。
墙角要慢慢的挖,不宜操之过急。
叶听雪轻声道,“与其做他的人不如考虑做我的人,毕竟我还可以活很久。你想要的,说不定我可以满足。”
话音刚落,张嬷嬷回来了。
她若无其事的转开视线,沉香也自然的干活去了。
晚上她泡了个热水澡,霍乔没回房,她独自睡的很安稳。
次日早上,她喝上了血燕。
她有一种吃饱喝足上刑场待宰的感觉,在焦虑之中,她喝了好几杯桌上的花茶。
喝完之后意识逐渐模糊,她几乎没有挣扎的,仍由身体和意识一起堕落了。
毕竟有些事情,清醒着会让人更痛苦。
霍乔被推着进来了,眼神兴奋的看着她,“为夫在外间摆了酒,等会弹琴给娘子助兴,祝娘子旗开得胜。”
叶听雪两眼一抹黑,恨不得自己立刻晕死过去。
事实证明是她想多了,她虽然软的像一滩水,但是意识依旧是清楚的。甚至能清楚的感觉到,身体在悄悄的发生着羞人的不可言说的变化。
霍乔去了外间,隔着一道门。只要她一侧头,就能看到他的身影。
沉香给她换上了一身易撕易脱的轻薄纱衣,依旧用眼带蒙住了她的眼睛。
她不自觉的握紧了被子,很快有沉重的脚步声靠近,犀利的目光扫射在她身上。
床帘被放下,被子被掀开,冷空气冻的她瑟缩了一下。
她感受到了火热的胸膛,微凉的手指从她腰间一点一点攀附而上,手法恶劣而富有攻击性。
本来就中了药的身体,化成了一滩春水。
她攀附着对方结实的肩膀,颤抖着声音问,“你是谁?”
回应她的是一阵狂风暴雨,外面响起幽幽的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