陕县城外,李傕郭汜部队临时驻地。
“将军,牛中郎跑了。”
一员校尉跌跌撞撞地跑进大帐,魂不守舍的喊道。
“牛辅跑了。”
众人闻言炸开了锅,这消息不亚于董卓被杀了。
郭汜恶狠狠的冲过去抓住传令兵的衣袖,一连串地发问:“什么时候跑的,多久了,去哪个方向了?”
传令兵被他勒住脖子,想说又说不出来。
李傕使了个眼神,一身戎装的樊稠急忙走过去,拉住郭汜的手臂:“阿多,先放下他,让他禀报完嘛。”
“哼。”
郭汜不情不愿的松手。
传令兵急忙跪倒在地,尽量吐字清晰的禀报:“将军,据城门尉说,牛中郎是前天晚上走东门出城的,具体去哪里还不知道,应该是洛阳方向。”
“说你玛德。”郭汜踹了他一脚。
“没一句确切的话,要你何用。”
樊稠不满意了,这个传令兵是他的手下,急忙挡在面前,冷冷地看向郭汜,“郭阿多,我的人不需要你教训。”
敢骂我是狗,心情爆炸的郭汜立即手握长剑,
樊稠也不遑多让,也手握长剑。
剑拔弩张。
“都给老子住手。牛辅跑了,大家还想内讧不成,然后被吕布击败,身首异处,是不是?”
李傕咆哮道。
李傕资格最老,队伍最多。
郭汜瞪了一眼樊稠,樊稠也是昂着下巴,服不服输。
双方都只道彼此借故生事而已。
李傕看这两个狗东西终于消停了,殷切的看向一旁默不作声的贾诩。
“先生,正如你所愿,现在如何是好啊?”
贾诩看众人都齐齐看向自己。
一切都在自己可控范围内。
贾诩风轻云淡,
“他既然是偷偷的跑了,必定只带了数十随从。陕县城内现在不过牛辅的五千本部人马,群龙无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