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是不是在心里骂我呢没事,反正我也听不见。不过你要是想日后针灸的时候不痛苦,最好把你这神色收一收,什么都写在脸上了,会让我这个施针的人很不开心。"
封居胥眨了眨眼睛,怎么也没想到花似锦如此胆大包天,竟然敢掐他堂堂战王的脸。
施针时间到,花似锦拔针的速度比施针的速度可快多了。等最后一根银针拔完后,封居胥也终于恢复了正常。
"本王并没有在心里骂你,本王只是想着你回门那一日,该准备什么礼物过去。"
封居胥找了一个十足蹩脚的理由,也是为了看一看昨天和他母后疯狂骂左相府的花似锦,到底是个什么态度。
花似锦皱了皱眉,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封居胥。
"王爷有钱没处花了实在是钱多不知道怎么花就都给我。我这个人别的不擅长,花钱技术一流。"
"钱花哪了可能记不太清,但钱怎么花没的我可太有数了。就左相府那一群狗东西,随便捡两坨意思意思就行了。"
封居胥怎么也没想到,花似锦说话可以这么直白。
自己上战场前的几年,京城贵女一个个笑不露齿,走路迈着优雅的小碎步,动不动就娇柔不已的不是脚崴了就是手疼了。
这才几年啊!京城名门贵女都变了样儿了
不对。
花似锦可能是遭遇了从嫡女变成庶女,又丧母还被送出来冲喜的接连打击,人疯了。
对于左相将原配妻子贬为妾室这件事,封居胥略有耳闻,心里自然是对那样的人看不上。
至于为何娶了左相的女儿,只能好些了去宫里给母后请安的时候再仔细问问了。
"明日再施一次针,等回门那天王爷就可以如正常人一样行走了。只不过还请王爷注意,如今您这身子无法动用内力,免得筋脉错乱、内力乱窜。"
封居胥自然明白这个道理,轻轻颔首。
见花似锦说完话还不离开,甚至还在拆自己换下来还没收走的婚服上面的金丝绣线,嘴角一抽。
"看来王妃在左相府的日子的确不好过,竟是穷得连这样的绣线也要拆下来用,晚些本王会让管事将王妃的份例送到王妃手中。"
花似锦一顿,用关爱智障儿童的眼神看着封居胥。
"王爷,您应该没瞎吧"
封居胥瞟了一眼花似锦,便看见对方举起斜挎着的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