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儿想去看看另一个关在水牢里的花家人,还是想回去休息"
原本封居胥想着在这里的时间够久了,回去还要一段时间,自家锦儿一定饿了。
只是看她那兴致勃勃的样子,又想着或许她更想去另一个牢房看看热闹。
"这些看守水牢的人平日里都是怎么吃饭的都要从你带我进入的地道里面出去吃吗"
封居胥轻轻摇头,"他们的家都在城郊,有通往城郊的路径可以直达。咱们来的路正常情况下都是封锁的,除非咱们那边的机关启动,不然谁也别想从水牢抵达府中。"
花似锦哦了一声,"那便随便吃点吧,我也想知道他们平常都吃些什么,味道如何。"
虽然王府里面的食物很美味,但她也知道民间那些便宜量大的小吃味道也是不错的。
吃惯了山珍海味和各种肉类,偶尔换换口味来些清粥小菜也不错。
封居胥笑着拉起花似锦的手,放在掌心里摩挲着。
花似锦没有察觉出男人的异样,更没有时间仔细品味自己手掌的温度,反而有些疑惑。
"你这水牢到底修建了多大的面积怎么从关押花为良的牢房到关着花若嫣的地方要坐马车"
尽管花若嫣目前没有发现任何犯罪迹象,没必要住在水牢里面。
可因着她平日里和花似锦对着干,又有马氏那样的娘教导着,花似锦早就看她不爽了。
一切让花似锦觉得不满的人,封居胥理所当然觉得那人犯的不仅仅是死罪那么简单,而是触犯了天条那么严重。
毕竟花似锦被人设计陷害,又经受了那么多苦难,花若嫣必然是得利益者。
马车还没有到该停下的地方,那一阵阵的尖叫声就萦绕在花似锦的耳边。
"这花若嫣嗓门儿不错嘛,若是她有幸大难不死,必然送她去花楼唱曲享她的必有后福。"
封居胥浅笑,将花似锦的话牢牢记下,心中不断盘算着哪几家花楼比较合适。
让所有人没想到的是,花似锦的出场方式竟然如此霸气侧漏。
只见她伸手阻止人帮她开门的动作,十分凶猛且迅速的一脚踹开了牢房门。
那牢门也不知是不是过于懂事,竟是快速地朝着花若嫣的方向掠去,又因着惯性弹回。
正在尖叫的花若嫣门牙就这么被磕掉了,花似锦当场就笑出了声。
"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啊,你们母女二人关于掉牙这方面竟是没有任何商议就共同做到了,真有默契啊。"
这时,花若嫣才忽略掉脑门儿上被磕到的痛,低头寻找着自己两颗带血的牙。
终于看到自己的两颗门牙了,花若嫣才察觉到自己的嘴巴里疼得不行。
"花似锦!"
一边痛苦地捂着唇,一边眼神阴狠的盯着花似锦看。没有了门牙的咬牙切齿,怎么听都像是漏气的球,气势全无不说,更像是在放屁一样。
"你挺厉害的,别人用屁股排气,你用嘴放屁。怎么到现在还觉得自己是千金大小姐呢不乖!"
花若嫣不敢说话了,可还是等着花似锦。若是眼神能将一个人给盯穿,只怕花似锦现在要成花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