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当晚我无由去了酒馆,有趣。
有的人控制不住欲望,妄想买醉压制;有的人控制不住想念,靠买醉把自己麻醉。
这次不一样,我不要找素材,我要一场设身处地地感受,这是很长,很长时间以来,我突想宽怀我自己。
像开拓者把力所能及、力所不能及的普惠世人的壮举都完成了,想到了这世间还有个自己。
缓慢移动的灯光在有情人的酒杯上掂量几回,就让秘密在一双双嘴唇中释怀了。
看着挺爽,我便举起虎口,噙了上去。
在对自己痛快占有的时候,闪过一瞬兰宫搭在腿上的手,然后不知怎得,我对手伸出舌头做一次更猛烈的侵犯,不怕有人说我奇怪,为我有一百万个悲剧告诉他/她我有多合理。
这是在8度RIO喝了一半后,我己然有借醉装疯的理由了,于是看那角落里的接吻和亲热更明目张胆一些。
转身目光落在酒馆阴暗的边缘,一个男人,看不到眼神,二郎腿,黑裤黑衫。
我迷离一望,看他支在脸旁的手,隐约突显血管和骨头,和分明的下颚生死决斗。
我舌齿相钩:"刘调酒师,再拿一瓶强爽,荔枝的。
"步履优雅,像要过去享受猎物。
坐在兰宫对面,两个人一言不发,没有必要。
我被脑海里不由自主冒出的热烈冲击着,很快把我那瓶喝完了。
其实一定量后我会轻微过敏,但热烈的对象是爱欲,尤其有一部分是同身旁这个明骨纤指的男人,只能用酒扼止焚烧。
此刻我便西肢麻木,浑身搔痒了,背后挠不到,只能在椅背上蹭来蹭去。
“你过敏了?”
“嗯,轻微酒精过敏,不严重,一会就好。”
说完我急吸一口气,轻嗯着呼出来。
他皱眉看着我,眼神终于汇聚在我身上了,严肃地说送我回去。
我摇头晃脑,想起路上的窥踪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