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华已经被逼到床角,她嗓音发颤,"别、别过来……"
张怀安无动于衷。
他那眉眼温和,却也凉薄。
"你可知,喝了避子药后的几个时辰内依旧有效昭华,要么,你弄死你自己,要么我……"
正说着话,他突然伸手过来。
昭华像受了惊,当即手中一用力。
随即,那发钗在她颈侧划开一道较浅的血痕。
张怀安怔了一瞬,而后立刻抓住她那只手腕,眼底浸透出丝丝凉意。
一眨眼的功夫,他就卸了她那发钗。
"你当真想死么!"他蕴含着,当即查看她伤势,好在只是划破了表皮,不碍事。
昭华也吓傻了似的。
她"哇"的一声哭出来,扑进他怀里。
"怀安,我不想死……我,我疼……"
张怀安紧锁着眉。
下一瞬,他猛地扣住她后脑,侧头吻上她脖子。
温热的舌尖舐过她伤口,卷走了那些微小的血珠。
他在帮她止血。
轻吮着,喉结上下滚动,做着类似吞咽的动作。
昭华一动不动,像被扼住咽喉的弱小猎物。
实则,她很清楚,自己不能和张怀安硬碰硬。
她这次逃跑,已经让他对她失去信任了。
她得重新获得他的信任,往后才能逃得掉。
是以,她得示弱。
还得合理地示弱……
止了血后,张怀安离开了她脖子。
突然间,他那沾着血腥的薄唇压在她唇上,很用力。
这不是亲吻,是在惩罚她、吞噬她。
昭华很快便喘不过气,她的嗓子早已沙哑得不像样,呜咽着,"唔……怀安、怀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