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是你爹,我也会把你赶到这种天高皇帝远的地方来,陛下那是能随便骂的么,动辄就是抄家灭门……"
吴铁军话还没说完,费心语已经爆发了:"我是你爹,我他莱莱的是你爹!"
"呵呵,你厉害, 你这么厉害怎么被我刚才一瞪眼吓成了那鸟样你不害怕的话,你刚才说的话啥意思"
"我怕我怕什么老子能怕那两个老不死的!"
费心语暴跳如雷:"你说,你给老子说,说老子怕何必去那个老不死还是说老子怕孔高寒那个老王八这两个老东西天天收拾我,你可曾见过费爷怂过半次,皱过一次眉头眨过哪怕一次眼睛, 不是我小瞧了他们, 爷这身骨头,就凭这两个老王八, 还拆不了!我拍他们马屁呸!"
然后就是啪的一声,又重又响又闷!
费心语被打的身子往前一冲,一头栽在吴铁军裤裆里。
费心语心下震颤,颤巍巍的转头看去。正看到何必去与孔高寒两张阴森森的老脸。
吴铁军咳嗽一声,倒是没再落井下石,继续低眉顺眼的干活,专心一意,一丝不苟。
终于将这货坑到了,我就说何大人怎么还不来,亏我引导话题这么久……
何必去这会早已经是出奇的愤怒了,孔高寒更是直接怒火烧透了十二重楼。
两人此刻的心情都不好,很不好。
何必去是因为跑了白一文。
孔高寒是因为神医不出来见面,近在咫尺, 仍旧错失。
然后就听到了费心语在这边滔滔不绝的埋汰自己两人。
我去……这一刻真是……
"费心语!来来来, 我看看你这身骨头有多硬,老夫这一辈子,还真没见过几副拆不动的骨头,看看伱小子会否是老夫手下的例外。"何必去阴森森道。
孔高寒更是白牙都呲了出来,咬着牙根道:"真是失敬了……这位费爷;今天,就让我这個老王八,来拆一拆费爷的骨头试试,趁老夫的筋骨还能活动……"
费心语脸都青了,只感觉眼花缭乱,五雷轰顶,连神识都迷蒙了,下意识本能的求饶:"两位大人……爷,爷,小的就是个屁……"
"你就算是个屁,今天我也要把你给拆了!"
孔高寒不由分说,径自拎起来费心语,黑着脸走了。
何必去没走,黑着脸,气势阴沉沉的在翻看吴铁军的劳动成果。
一时间,吴铁军连大气也不敢穿,低眉顺眼,快手快脚的勤快干活。
良久之后, 吴铁军感觉何必去似乎平静下来了喘息声没有那么大了……
于是壮起胆子道:"老大人,您且息怒……"
"闭上你的屎坑嘴!"
何必去突然爆发了:"别以为你这段时间让老夫为你收拾费心语老夫就没有看出来!怎么, 吴大人,那守备军还没走马上任呢,已经开始借用上官的手来磨砺下属了!手段看涨啊!"
"大人此言差矣!"
吴铁军冤枉的叫起来:"属下断断没有这个意思!"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