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秋夜白成瘾,
以前三天最为危险难捱。严宵寒听信那老大夫危言耸听,
本已做好了上刀山下油锅的准备,谁料身边有个"无所不能"的靖宁侯,
那些本该可怖晦暗的回忆被甘甜所包裹,竟也显得不那么痛苦了。
只是药瘾发作起来他便浑浑噩噩,虽然事前反复告诫自己不要索取无度,
可往往等清醒过来之后,
才发现傅深已被他折腾的精疲力竭。
过了两天,
严宵寒感觉那种不辨外物、天昏地暗的状态正慢慢消退,便提出要回狐仙庙和溪山村看一看。
傅深现在天天睡到日上三竿,
把十全大补汤当水喝,
闻言懒洋洋地说:"当初答应我什么了转眼就忘。"
严宵寒抿唇:"早处理完早回去,这事总不能一直拖着。"
傅深"嗤"地笑了,
伸手勾了勾他的下巴:"别装的跟我欺负了你一样,可怜巴巴地给谁看呢"
严宵寒抓住他的手,
拉到唇边吻了一下,
理直气壮地道:"谁心疼给谁看。"
傅深:"惯的你。"
严宵寒不着急,
也不争辩,
只是温柔如水地注视着他,
傅深不怕他跟自己抬杠,
就怕他用美色诱惑——尤其是别具风味的病美人,很快就遭不住了,
松口道:"行行行,
你想去就去,
都依你。"
当日"咱们家到底谁说了算"的豪言壮语掷地有声,现在他那"一家之主"威严早就就着大补汤一起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