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岁宁看着陈律说:"我回来以后,回a市出过一趟差。那天我见到周意了。如果我的合作方里面有她认识的。她很有可能知道我在哪工作。我有理由怀疑她不是吗"
她说了具体日期。
陈律略微顿了顿,道:"她在a市认识的人,其实不多。"
周意不是本地人。也没有什么圈子。唯一认识比较多的,就是他之前身边的人。
这话也就是否掉了徐岁宁所说的,合作方里有她认识的人。换句话说。也就是否掉了周意跟这件事有关系。
这明里暗里保着周意,徐岁宁心里挺不是滋味的,她还是觉得周意嫌疑最大。如果不是周意,难不成是他陈律吗
但她也知道,陈律不会相信这事跟周意有关的。毕竟。周意可是他心底的白月光呢。
徐岁宁停顿片刻。又说,"姜泽也说,周意告诉他。得到一个人。是把对方留在身边最好的方式。"
陈律皱眉道:"姜泽说的这句,跟周意告诉姜泽地址,是两码事。周意不可能调查到你的地址。"
"万一是她呢"
"可能性不大。"陈律说,"她最近肯定没空搞这些。而且她那笔遗产还没有下来,哪来的钱查你"
这可是相当信任了。
徐岁宁不信他说的。她还是觉得是周意。并且一口咬定是她,周意就算遗产没下来。那好歹跟了一个有钱人。瘦死的骆驼怎么着都比马大。
不过她这会儿也没有死死咬着周意不放。只说:"那你觉得姜泽是怎么知道的你不觉得他莫名其妙知道我在哪。很吓人么"
陈律只说会问清楚。
上午他还是拖着她去了医院。带着她检查了下昨晚姜泽留下来的伤口。
徐岁宁开玩笑的问了医生被疯狗挠了需不需要打狂犬疫苗。被陈律不咸不淡的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