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酥胳膊被拽的生疼,拼命挣扎起来:“江亦行,你放开我!”
江亦行充耳不闻,将她拎到淋浴下打开花洒。
冰凉的水从头顶浇灌下来,冻得寒酥一个机灵:“你疯了!”
“疯的人是我吗!”江亦行将寒酥禁锢在身下,一把拽开她的睡袍,不由分说地往下扒。
“为了报复我这么作践自己,你想干什么寒酥!你他妈脑子坏了!”
寒酥看着第一次失控到没有理智,浑身颤抖的江亦行,心里突然说不出来的难过。
她突然想到,她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下着大雨,他跪在江家大门口。
单薄的身子被雨淋了个透,但脊背却挺得笔直,眼里的倔强和光芒好看极了。
她撑着伞走到他身边,这把伞一撑,就是十三年。
他心疼江亦行在江家如履薄冰小心翼翼的活着。
理解他内心如洪水猛兽般的野心。
所以她以寒大小姐的身份庇佑他,帮助他。
看着他平地起高楼,看着他一点一点变得耀眼。
可如今,他为了爬的更高,义无反顾的背弃了她。
寒酥不再挣扎,任由江亦行将她的睡袍扯下,嗓音哽咽:“我不想恨你。”
江亦行触及寒酥红了的眼眶,理智终于被拉回了些许。
他握住寒酥的手臂轻轻擦拭着上面的红痕,一遍又一遍的想要擦干净。
“你不是故意的对吗?是因为喝多了被江枭强迫,对吗?”
他的嗓音里充满了沙哑和祈求,好像只要她说,不是故意的,是被江枭强迫的,他就会原谅她。
“我自愿的。”寒酥眼睛灼热,倔强且镇定道。
江亦行满眼的不可置信,甚至觉得可笑至极:“报复我?”
“没那么伟大的志向,单纯的酒后乱。性。”寒酥面无表情道。
“你骗谁呢!”江亦行抬手掐住寒酥的脖颈,将她狠狠压在浴室冰凉的墙面上,咬牙道:“是江枭威胁你了,还是你非要这么跟我置气!”
“我最后说一遍,我们已经结束了,一分钟之内你不离开,我就跟寒娇娇说,这是你干的。”寒酥仰着头,猩红着眼睛道。
江亦行充血的眸子死死的盯着寒酥,拼命压抑着想要把她掐死的冲动。
半晌后,缓缓松开手,嘲弄道:“威胁我?好啊,那我们就看看,是谁先求饶。”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