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要站起身,突然她发现一件外套落在了她的身上。
“你是?”
墨浅缘微微扭头,看见一张绝美的脸,棱角分明,额头前的碎发微微遮住眼睛。
“我叫季州,是你哥的好兄弟。”
季州在墨浅缘身边坐下,歪头看着她。
眼神不经意间的对视,使得墨浅缘的脸有些发烫。
“季先生,谢谢你的外套……我送你回去,碰巧我找你哥有一点事。”
季州自顾自的说道。
“我哥没有在医院,谢谢季先生的外套,外套还给你,我先走了。”
墨浅缘不着痕迹的远离了季州一点,拿下外套递给他。
她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
虽然说是哥哥的朋友,但防人之心不可无。
墨浅缘回到病房,发现病床上只有凌乱的被褥。
墨浅缘抓起手机,颤抖着手拨通墨深缘的电话。
“哥,出事了,爸爸不见了…。”。
“我马上来。”
他眼角微红,整个人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迈巴赫在路上飞驰。
“季州,查一下监控。”
墨深缘蹙着眉头。
季州拿起在墨深缘身边的笔记本,手指微动,整个成爱总院的监控赫然出现在屏幕上。
没错,的确有人推走了墨余,那个人穿着白大褂,带着医用口罩,很难辨认出身份。
……废旧的仓库内。
“彪哥,弄这个老头子来干嘛,费时间又费力。”
他的一个手下双手叠在腹前,微微的弯着腰,尽量的显出恭敬地样子来。
彪哥搓捻着他的雪茄,坐在真皮的沙发上,露出一抹笑,手下的小弟们围着他,恭敬的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