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泪水,喉咙还一首在咕咕低呻不止,似乎想要求饶。
假话精,把你的鬼话说给阎王去听吧!
想起她的种种表演,林剑屏嗤之以鼻,当下臂劲不减,又挤出不少口水眼泪,勒得她额头上冷汗淋漓,整张脸蛋都变得湿漉漉。
最后的妄念破灭了,林娜眼神中的哀求突然转为一股强烈的愤恨,如炙的目光几乎将林剑屏吞噬,扭曲的脸颊变得狰狞无比,此时此刻的她,对眼前这个自己亲手破获却功亏一篑、又将彻底毁灭自己的女人,有一万种恨。
带着愤恨,她发觉自己的喉咙己经感觉不到疼痛了,开始变得又僵又麻,硬邦邦地毫无感觉,而这种僵麻感又正在恐怖地飞快扩散着,全身的肌肉不断地紧缩着、痉挛着,自己越来越难以控制本该属于自己的身体了,双手也不自觉的停止了抠臂,像对鸡爪子似的举在脖子两侧,毫无规律的乱摇乱抖,温烫的热尿无法控制地一缕缕渗在内裤里,随着尿液的泄出,她全身的力气,全部的生命,也都随之泄出了一般,大脑中的意识愈来愈模糊、愈来愈稀少……难道这就是死亡的感觉吗?
想到一个死字,她头皮一阵发麻,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心脏像小鹿般狂蹦不止,身子像是坠入了冰窟通体冰凉,脑子里乱成了一团。
尽管她还有着旺盛的求生欲望,但不断缺氧死亡的大脑细胞还是无情的一步步将她拖进地狱,眼前的废弃工场景象正在她眼前慢慢模糊,慢慢变黑,一股神奇的力量在不停的扯着自己的灵魂离开这具肉体。
弥留之际,她几近哀求的想要留住那一点点仅有的生命意识,她懊悔自己不该跟踪林剑屏,懊悔自己一开始就该开枪打死林剑屏,懊悔自己不该排除吴开元的嫌疑,懊悔自己还没寄出的那份家书,懊悔……她要懊悔的事情太多了,但她的肉体己经不允许灵魂继续停留了,没等她想够,只感觉到身子不由自主的猛一阵剧烈抽搐,短暂过后就是下身一阵无比的轻松畅快,浑身肌肉无法控制的一下子松弛到底,眼前白光一闪,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