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了一个女鬼和一个鬼婴,我们说是,但是问题是,这件事我们还是没给其他人说啊,他是怎么知道的。
但是那个喇嘛并没有解答我们的疑惑,他立即做法,但是他是秘密做法,没让我们参与,法事结束后他神色不安告诉我们事情非常难搞,己经远远不是之前那个女鬼那么简单的了,还说缠着我们的东西背后有一个邪恶力量控制着,而且这些东西不是专门缠我们,而是几乎见人就缠,那些体质弱的最有可能被趁虚而入,喇嘛还说缠着我们的可不单单是鬼,还有一些其他东西,有些他也说不清是什么,让我们另请高就,自己无能为力,临走前,他给我们留下了一个开光的金刚杵,一个曼扎。
然后当晚又是没发生什么,不过我们依旧住在客栈。
可是第二天晚上,就,就……”王焕说到这里就逐渐从木讷开始抽噎了起来,半天都吐不出来一个字。
“别急,然后怎么了?
慢慢说”张昭成劝到。
“我,我都无法想象,我,我真的后悔,为什么我当初睡得那么死,我为什么没醒来啊!
我们睡前明明都好好的,我们还说好了第二天一起找其他人帮忙来着,怎么就……她还不到五十岁,身体那么健康,就这么悄悄地走了,连招呼都不打一声……”王焕逐渐由抽噎变成恸哭,“她,她就这样,被,被鬼害死了,走的时候,我们都不知道,我们醒来后,才,才发现,她就这样在我们所有人不值钱的时候被鬼活活的吓死了!”
王焕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吐出这句话的,抽噎声让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好一阵后,他脸上拧在一起的表情散开了,由恸心又变成了木讷,眼睛呆滞的盯着脚下,压低声音:“我们走程序似的报了警,去了派出所,虽然我们知道警察根本解决不了这件事,当然了,警察的调查结果也没办法解释现场的一切,这也是我们意料之中,我们就没打算求助警察。
事后,我们给母亲草草地办了葬礼,火化之后,我也就回来了,但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