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行为举止也与她美丽的服饰相配。
我坐在离她的扶手椅不到几码远的一个矮凳上,观看着她的身材,审视着她的面庞。
我的手中拿着那本描述撒谎者暴死的小册子,它作为一个适当警告的故事使我要特别注意。
刚才发生的事,里德太太跟勃洛克赫斯特先生说我的那些话和他俩谈话的整体大意,又形成了新的伤害,刺痛着我的心灵。
他们的话中的每一个字都尖锐、清楚地传进了我的耳朵里,使我的心头即刻涌上一股怨愤之情。
里德太太从手中的针线活上抬起头来,眼睛遇到了我的眼光时,就停住了手指的灵巧动作。
“离开这个房间,快回到育儿室去。”
她命令道。
肯定是我的眼光或者是别的什么使她感到不愉快,因为尽管她克制极其恼怒的情绪,但说话的口吻还是很严厉。
我站起来走到门口,但是又返回去。
我走到窗前,再穿过房间,然后就走到她跟前。
我必须得说,在我遭到他人严酷地践踏的时候,就肯定要反抗,但怎么反抗呢?我应该用什么力量把报复之箭射向我的仇敌呢?我用尽全力说出了下面首言不讳的话语:“我不会骗人。
如果我会骗人,我就会说我爱你了,但是我声明,我不爱你。
在这个世界上,除了约翰·里德,我最讨厌的人便是你了。
至于这本讲撒谎者的书,你还是拿给你女儿乔治亚娜看吧,因为会撒谎的是她,而不是我。”
里德太太的手依旧一动不动地放在她的针线活上,她那冰冷的双眼继续冷漠地盯着我的双眼。
“你还有更多的什么要说吗?”她问道,但不是用平常和孩子说话的口吻,而是用与敌对的成年人交谈的口气。
她那样的眼光,那样的腔调,激起了我强烈的憎恶感,我浑身上下颤抖着,难以控制内心的骚动情绪。
我继续说:“我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