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应好也没有应不好,只是在他放开自己之后去拿了纸笔,写下心病两个字。
毕竟除了这个,也没有别的原因可以解释自己为什么突然不能说话了。
他们的最后一餐是在一个啦。浪漫的雪景小木屋里享用的。
侧面是一整片玻璃,外面是白皑皑的雪景,偶尔会有几片小雪花飘落。
屋里烧着炉火,几只香氛蜡烛尽职尽责地跳跃着。
夜色已至,月明,星稀,太多的细枝末节都叫人心动。
她坐在位置上,背脊挺得很直,炉火偏映在她的左脸上,金红色的暖意漫过她长长的睫毛,白皙的下颚,纤嫩的脖颈,最后打着圈落在她深深的锁骨里面。
漂亮的手指拿着餐具,这画面倘若拍成电影,大抵每一帧都会很惊艳吧。
厄洛斯看得失神。
他有些想问她在牢里的日子是怎么过的,但是看她的状态,就知道祖母应该没有苛待她,有时候,有些话,既想问,又不敢问。
他从来没有这样过。
进一步退一步都觉得难过。
倒是阮羲和看着他,轻轻弯了一下嘴角,这笑容大抵是安抚的意思。
这里的比目鱼很是出名。
肉质细腻剔透,配上黑布丁土豆泥和雪蟹浓汤,实在勾人。
她吃的很专心。
厄洛斯放下手中的餐具,闭着眼睛在餐椅上靠了一会。
介意我抽根雪茄吗
她摇了摇头。
厄洛斯点了一支。
这东西和烟很像,但是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雪茄比香烟闻着舒服。
当然,吸二手烟不分雪茄和香烟,都不好。
她想到这里时,眸子里微微闪过一丝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