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千寒解开披风,随后挂在了屏风上,便躺在软榻。
雀婵退出了房间,关上房门,今夜怕是不太平,她们都得打起精神来盯着。
楚凤歌与墨千寒独处一个屋子,略显尴尬,她看了他一眼,便走向床榻。
屋子里有暖炉,倒没有外面那么寒冷,但这房间里并没有多余被褥,若是墨千寒就这样睡上一夜,也很容易着凉的。
她掀了掀被子道:“王爷……”
“嗯!”
“你在窗底睡,容易着凉,不如今夜就将就一下,明日我再将那些人引开。”楚凤歌道。
墨千寒不带犹豫,就从软榻坐起身,走到了床榻前,自顾自的脱去了黑靴,拉着一角被子,躺了下去。
这原本还算宽敞的床,因为墨千寒的到来,显得狭窄了许多。
楚凤歌被他挤到了里面。
她看他态度,突然在怀疑,他说的今夜走不了,是不是故意的。
不过,事后又觉得自己这个想法很可笑。
摄政王若真贪图美色,也不贪一个生过孩子的。
罢了!
她理了理被子,躺在他身旁。
这不是他们两人第一次同床共枕,那一次墨千寒雪毒发作时,她就陪了他整整一夜。
但这一次,却是两人都清醒的情况下,躺在一张被子底下,就显得气氛有些诡异。
反正她睡不着。
旁边的男人呼吸均匀,也没有对她做出越轨之事。
他不动,楚凤歌也不敢动。
她感觉再这样憋下去,她会憋死。
她转了一个身,正好男人也转身,两人面对面。
只是她睁着双眼,他闭着双眼,两人的呼吸萦绕交织。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本就是一件引人遐想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