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崇礼听不懂什么器大活儿好,但是一想就不是什么好词儿,加上她前面那些话,他瞬间气得双眼通红,太阳穴突突直跳,箍在她腰间的大手狠狠收紧,
“想都不要想!你敢嫁我就敢抢,你这辈子除了我,休想嫁给别人!”
傅崇礼咬牙切齿地挤出话,幽黑的眸中跳动着两团火光,两个人身体紧贴在一起,徐夏都能感受得到他胸膛里剧烈劲爆的心跳声。
徐夏还委屈呢:“傅崇礼,你还讲不讲理?你想分手就分手,我怎么跟你解释你都不听,给你写信你也不回,这会儿你又跑来宣誓主权,不许我跟别人相亲,凭什么啊?”
徐夏这些天积压在心里的委屈再也绷不住,山洪暴发般冲击着她的胸腔,鼻头一酸,眼睛一眨,泪珠就顺着眼眶往下滚。
看到她哭了,傅崇礼错愕住,随即便感觉心脏好似被人拿刀划开一个口子,血涌成河,他紧箍在她腰间的大手顿时松开,改成揽住她的后背,将她抱在怀里,大手一下一下轻拍她的后背,冷硬的语气也放软了:
“别哭了夏夏,是我错了,我不该跟你分手,不该逼你结婚,不该不信任你,跟你分开这些天,我也难受,没有一个晚上睡踏实过,闭上眼睛脑子里都是你,想你想得快疯了。”
“我们不分手了好不好?你不想这么快结婚就不结,我等你,一年够不够?三年也行,五年也可以,只要你忍心看着我憋死。”
傅崇礼漆黑的眼凝视着她,那样子又焦灼又心疼又拿她没有办法。
徐夏本来还在委屈,听到他最后那句话,噗嗤一下就破涕为笑了。
这个傻子,憋死算了。
紧绷的气氛一下缓和下来,徐夏樱唇粉面,笑颜如花:“你没看到我给你写信的呀?”
傅崇礼黑眸闪过一丝疑惑:“什么信?你给我写过信?”
徐夏算是发现问题在哪儿了:“我前段时间去基地找你,把信放你们大门传达室了,你们同事没提醒你收信吗?”
傅崇礼思索一秒,随即便面色发沉:“没有。”
徐夏哼了声,“没有就算了。”
那就憋着吧,反正她已经表明心意了,是他自己没收到信。
“不生气了好不好?”
傅崇礼低眸凝视着徐夏,嗓音又低又哑,往她耳朵里灌,磨得她心尖都在发痒。
随即他揽着她后背的手微微用力,将她整个人往他怀里按,低头薄唇轻轻吮住她花瓣般的唇,鼻尖厮磨着她的鼻尖,用微微带着喘息的声音说,“不要分手,我们好好处,嗯?”
过了好几秒,徐夏才轻嗯了声,垂在身侧的手臂慢慢抬起,圈住他劲窄腰身,红唇微微分开,放他进去。
他瞬间口允住她粉软的唇舌,仿佛过电般,两人心神皆是一震,心中瞬间充斥着巨大的满足与幸福。
之前的那些误会、争吵、伤心的眼泪,早就被两人抛到脑后,只剩下熟悉的触感和深深的想念。
就好像两块不同极的磁铁,终于找到彼此,牢牢地紧贴在一起,要把灵魂都给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