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傅崇礼开口,小护士便急急站起身,准备出去。
结果刚一转头,就跟门口的徐夏四目相对。
小护士打量着徐夏,一身军绿装,两条辫子垂在肩头,辫子有些松散,落下不少碎发,反倒有种凌乱美,小脸肌如凝蜜,眉眼精致得好像从画中走出来,香腮粉颊,樱唇琼鼻,明艳娇媚得只是站在门口,整个病房便好像被照亮了一般。
小护士嘴巴微张,半天才回过神:“同志,你是谁?请出示一下证件。”
徐夏朝病床的方向看了一眼,板着小脸:“我是文公团的,我找他。”
听到声音,傅崇礼原本阖上的眼皮倏地掀起,往门口的方向看去,这一看,整个人立刻从床上坐直了,不可置信地站起身,“夏夏!”
小护士视线在两人身上来回了一圈,“陆同志,你认识她?”
傅崇礼已经顾不上回答小护士的话,一把扯下手背的针头,几步跨上前将门口的人拥进怀里,紧紧抱着。
他不是在做梦吧?
他日思夜想的娇娇,真的出现在他面前!
徐夏被他一身铜墙铁壁给禁锢着,都快喘不过气儿了,挣脱不开,伸手去推他,结果触手便是一片滚烫,这温度……
“松手呀,你生病了,赶紧躺下。”徐夏又气又急,伸手拧他侧腰,结果拧不动,都是硬梆梆的肌肉。
温香软玉在怀,傅崇礼抱着不肯撒手,原本空落落的心,瞬间被填得满满当当,他下巴抵在她头顶,蹭了蹭,低沉的声音透着惊喜:“你怎么在这?”
徐夏气鼓鼓道:“我跟着文公团过来慰问演出,你发烧了,赶紧躺下。”
傅崇礼抱了有半分钟,才松开她,躺回床上,大手将她柔弱无骨的小手抓在掌心,怎么都不放。
小护士还愣在原地。
从来没见过傅崇礼有这样一面。
从昨天他过来吊水,随时都是一副冷冰冰,严厉矜傲的样子,不怎么说话,她还以为他就是这种性格,没想到……
“你好同志,他还有半瓶水没吊完,能不能帮他重新扎针?”小护士还在发呆,徐夏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礼貌道。
“可、可以。”小护士出去重新准备扎针用的东西。
房间里就只剩下徐夏和傅崇礼两个人。
徐夏哼了一声,把自己的手从他掌心往外抽。
“怎么了?”傅崇礼握得更紧,十指紧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