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两人,四目相对。
足足有十几秒,两个人都没有开口。
空气安静得针落可闻。
片刻后,傅崇礼咳咳两声,侧身,让出进房间的空间。
徐夏秒懂他的意思,是让她自己进去取。
她目不斜视地快步走到他床边,看也没看,嗖地一下抓起床上的肚兜,逃也似的跑出房间。
直到回到自己房间,躺在床上,徐夏还心跳如擂。
手心里紧紧攥着肚兜带子。
几个呼吸后,借着月光,她把手里的肚兜拿到眼前,布料皱得不成样子,可以想象被人如何揉搓把玩。
脑海里浮现傅崇礼那张冷峻禁欲的脸,拿着她肚兜把玩的样子,徐夏也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感觉,如果换成是别人这样玩弄她的东西,她心里只会恶心,但换成傅崇礼,她心里像揣了个兔子,蹦蹦跳跳停不下来。
好不容易等到心跳正常,徐夏借着月色,把肚兜穿在身上。
没办法,就只有两个肚兜,连替换的都没有,不穿也得穿。
柔软的布料包裹住身体,不知为什么,徐夏总觉得胸口发烫,好像布料上还残存着某人灼热的气息,她闭上眼睛,竟在这种错觉中渐渐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
天刚蒙蒙亮。
徐夏睁开眼睛,起床下楼上厕所。
她没想到,这么早,厕所居然有人在。
不知道是谁在里面,只听到哗啦啦的水声,像在洗澡又像是在洗衣服。
徐夏只好在旁边等着。
等了有十分钟,厕所门开了。
傅崇礼一身湿气,穿着军背心和短裤,胳膊下夹着一个洗衣盆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