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下面放空的感觉有点奇怪,她只好又求助傅崇礼道:“哥,你带短裤了吗,能不能借我一条呀?”
她应该庆幸,傅崇礼有洁癖,所以即使出来拉练,行军包里别的没带,换洗的贴身衣物是肯定会带的。
片刻后,傅崇礼还真给她找出来一条裤子,男士四角裤,纯黑色,裤头还带宽的松紧带,跟后世的裤子很像,仔细一摸一看就会发现,这裤子真不是国产,是苏联的进口货。
徐夏暗道傅崇礼腐败,内裤都要穿进口的。
不过不得不说,这裤子面料摸上去还挺舒服的,滑滑的,软软的,很像后世的莫代尔面料。
徐夏也顾不上什么尴不尴尬,男女有别,反正总比放空挡强,她毫不犹豫地把裤子穿上,然后从头发里取了个发夹出来,把裤腰收紧别住。
现在好了,里头穿背心短裤,外面再披个外套,总算是摆脱了那种湿漉漉的感觉。
她是舒服了,傅崇礼身体却绷得难受,一想到徐夏身上穿的他的贴身衣物,他全身的肌肉都硬了起来,跟铁板似的。
身上的肌肤早就风干,他把黑色军背心套在身上,块垒分明的肌肉一鼓一鼓的,看着像有使不完的劲儿。
徐夏在帐篷里歇着,傅崇礼去旁边拾掇了一些树枝回来,架成一堆,开始生火。
孙长征是个合格的媒婆,也不知道去哪儿了,傅崇礼火都升起来了,他人还没回来。
天色越来越黑,徐夏坐在火堆边,傅崇礼给她用树枝搞了个简易晾衣架,把她的衣服全部搭在上面,然后支在火堆旁边烤。
细细的一根棍子,上面搭着她的衬衫长裤,还有那什么,小小薄薄一片的内衣和内裤,晚风吹拂,内衣上的几条细绳开始在火光下跳耀,莫名就有几分暧昧。
忽然,风一刮,卷着树枝上的小布料那么一跑,
“呀~”徐夏娇声叫了一下,她的内衣要被风刮走了!
傅崇礼眼疾手快,身高手臂长,嗖地起身,抬手就抓住被卷到半空小布料,骨节分明的手指嵌进布料之中,指尖不经意的摩挲细滑的布料,瞬间感觉好像有一团透明的火焰从手指烧到了小腹。
徐夏瞧着他的动作,莫名也觉得胸口一烫,好像什么东西被人捏住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