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整理了三天,进度已经完成了百分之八十。
晚上,傅崇礼加班回来,徐夏刚好完成今天的任务,她从书桌前起身,动了动酸痛的肩膀,撑着手臂伸了个懒腰。
“弄完了?”傅崇礼声音低沉,走上前从身后抱住她。
徐夏倚靠在他温热坚实的怀抱,“嗯,明天再整理一天,差不多就弄完了。晚饭吃了吗?张婶给你留菜了,我陪你下去吃。”
傅崇礼下巴亲昵地抵在她的发顶,“我不饿,晚上不吃了,让我抱抱。”
他拥着她的手臂收紧,鼻尖萦绕她发丝清香。
抱了一会儿,傅崇礼薄唇情不自禁地开始在她耳后流连,低沉声音多了一分喑哑:“乖,那里还疼不疼?晚上继续给你上药。”
徐夏自然知道他说的是哪儿,一想到前几晚他给她上药时候的动作,就忍不住脸颊发烫,在他怀里别扭了一下,“我下去洗澡。”
傅崇礼亲了亲她发烫的脸,眸底带了几分笑意:“一起,我也洗。”
两个人拿上干净的衣服,一起下楼。
傅崇礼洗得快,徐夏让他先洗。傅崇礼在部队习惯了三分钟洗完,在家里稍微慢点,五分钟之后就出来了,拿上牙刷去外面刷牙。
徐夏接着进去洗。
浴室水汽弥漫,她脱了衣服,身上的点点红痕已经好多了,只留下很浅的粉色,几乎看不出来,又恢复到凝白如玉的状态。
她皮肤又白又娇嫩,轻轻一碰就容易留下痕迹,但消退得也快。
洗完澡,徐夏换好衣服出来,傅崇礼在客厅等她,两个人又一前一后地上楼。
回到房间,徐夏躺上床,拉过被子把自己裹起来,就露出一张凝白小脸。傅崇礼看着她的动作,不紧不慢地把在床边坐下,手里拿着一个比硬币大两圈的药膏,然后视线幽深地看向她:“乖夏夏,上药了。”
每天晚上到这种时刻,徐夏都恨不能立刻睡着。
“崇礼,刚才洗澡的时候我看了,已经好了,不用上药了,我们睡觉好不好?”
傅崇礼拧开药膏,俊朗五官在昏暗光影下显得越发深邃立体,声音低沉如提琴:“医生说要用药七天,今天才第五天。”
“乖,过来。”
他黑眸暗色沉降,视线紧锁着徐夏凝白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