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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南宫寒霖轻而易举地将游宛之的匕首夺下。
“我倒是没有想到,游姑娘居然还会随身携带匕首。”
正当男人想要凑近闻闻猎物的味道时,游宛之以为对方要非礼自己,她紧张地一巴掌打了过去。
南宫寒霖不偏不倚地受了这巴掌,然后左手将游宛之的两只手都挟持住,用右手挑起游宛之的下巴说:“游姑娘,今晚见。”
“你放开我,神经病啊!”
游宛之怒吼道。
南宫寒霖顺势放开了游宛之,游宛之连忙和他保持安全距离。
她像是碰到什么脏东西一样擦了擦刚刚被南宫寒霖碰过的地方。
南宫寒霖像变态一样摸着刚刚自己被扇的那边脸。
然后又笑着朝游宛之走去。
游宛之又是摔茶杯,又是砸板凳的,最后还是没能阻挡南宫寒霖的脚步。
只见游宛之被南宫寒霖逼到了墙角。
南宫寒霖拔下自己头冠上的簪子插到游宛之的头上:“这是聘礼。”
游宛之一口咬到南宫寒霖的手臂上,南宫寒霖吃痛松开了。
游宛之立马拔下头上的发簪,狠狠地摔到地上。
随着簪子破碎的声音,游宛之破口大骂。
“你有病吧!
咱俩又不认识,什么狗屁聘礼,老娘看你就是见色起意。”
南宫寒霖看着自己被咬的伤口,他只是笑了笑说:“原来是一只不听话,又会咬人的小猫,有趣,这事情越来越有趣了。”
游宛之正准备破罐子破摔,大不了就是酒楼这份差事不干了。
结果,南宫寒霖甩袖离去。
“游姑娘,我说过了,咱们今晚见。”
说完,南宫寒霖便离去了。
酒楼里的侍卫也跟着南宫寒霖走了。
南宫寒霖坐到马车内,墨染侧身询问:“主子,为何不现在带游姑娘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