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平安的声音传进来,又忙不迭的跑走,想必是去先迎接王爷了。
姜禾抬眼一看,竟已经酉时末了,天色都暗了,怪不得自己看绣品都有点眼花了。
只是看着一整天只绣出这么一个并蒂莲的荷包,还是有些沮丧的。
要是有缝纫机,这样的荷包一天绣八个都是她偷懒呢。
冬果和灵雪一听王爷来了,立马收起针线,将姜禾拉起来,左右看了看,见衣裳没乱,鬓发也没乱,这才松了口气。
姜禾早在宫中就被教导过礼仪。
便由冬果、灵雪扶着在门口跪倒。
直到听见脚步声起,才开口:“婢妾参见王爷,王爷金安。”
“起吧。”
声音清冷,如冽冽水声。
姜禾倒真想抬头看一眼,但又怕王爷一个不满意,自己脑袋搬家。
“谢王爷。”
再由冬果、灵雪扶着进屋,果然王爷已经倚在罗汉床上了。
“坐下吧。”
“谢王爷。”
“不必拘束,本王要看会书,你们还照往常样子就是。”
“谢王爷。”
姜禾觉得自己像一个复读机。
冬果见姜禾拘束着,又去将针线捧了回来,三人悄没声的做着针线。
不知不觉,姜禾倒真沉进去了,丝毫没注意到穆王已经放下书起身到她身旁看她绣荷包。
冬果机灵,见状忙带着灵雪告退出去。
“你这是做给本王的?”
穆王冷不丁出声。
“嘶!”
沉浸在绣花世界的姜禾吓了一跳,手一抖银针便扎进了自己的手指。
还不待姜禾找帕子擦,穆王便执起姜禾受伤的手指,毫不嫌弃地放进了嘴里。
啊啊啊啊——怎么可以把别人的手指放到嘴里啊!
好恶心!
好嫌弃!
姜禾想必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