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怎么了?”
寸头明显有些生气,我能感觉到他头上有一团火烧了起来。
“几位?
怎么了?
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向这个闯入的声音的主人看去,是一个黄头发的小子,穿着一个红夹克。
个子很高,反正比我高。
寸头说道:“没什么,遇到一个没见过的可疑人员,我想和他搭两句话而己。”
黄毛小子说道:“我来吧,二位兄弟辛苦了,去歇会儿吧。”
寸头悻悻地看了我一眼,随后带着他身边那个一首没说过话的人走了。
黄毛小子热情地跟我打起了招呼:“我叫托马,是社奉行神里家的家政官。
幸会幸会。”
说完,托马向我伸出了手。
我看这小子还挺友善,便也伸了手和他握。
托马说:“看你的打扮应该是稻妻人,是锁国令解除了以后第一次回乡吧?”
我思考了一下,我根本就不是这个世界上的人,在世上行走总要有个出身。
于是我说:“嗯,是。”
托马笑着看向天空说:“回家的感觉真好啊,我也很久没回过蒙德的老家了。”
“蒙德?”
“你没去过蒙德吧?
那是一个充满了诗与风的自由国度。
你要是去了可得尝尝那里的蒲公英酒,那可是蒙德的特产。”
“听上去不错。”
“那是当然,我以前就是蒙德人。
对了,说了这么多,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这个问题又把我难住了,我在这里无亲无故,哪里来的名字呢?
“嗯。。。。。。”我摸着下巴低头思考,总不能因为现在无家可归就叫流浪者吧?
我一下子想到了自己头上的斗笠,于是说道:“你就叫我阿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