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了,即使这个人早就可能死了。
“克莱因团长?
不对,你是谁?”
弗瑞德下意识摆出了防御的架势,但令他诧异的是,他好像不记得之前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一些早己经忘却的碎片此刻不断在他的脑海中重新组合,形成了一些新的片段。
“你小子说什么呢?
练拳练傻了?
我是来和你道别的。”
克莱因的这句话瞬间唤起了弗瑞德的回忆。
他想起来了,那个为了梦想挥汗如雨的黄金午后、几提躺在地上的茶色沙袋和放在一旁的黑红制服,这些弗瑞德都没忘掉,一切是那么的历历在目。
制服上的昏星二字显得十分耀眼,这是代表一个国家最顶级冒险团的象征,但他从来没穿上过这件新的队服,也没见过穿这身衣服的队友们。
“呀呼!
小弗在吗?
哎呀……克莱因团长你怎么在这…你不是去协会吗?”
一位身着克莱因同款制服的米色长发年轻女性从训练馆的大门外一跃而入,但是训练馆中的其他两人沉默不语,尴尬的氛围逐渐弥漫了开来。
此时门廊的另一侧也传来愈来愈近的交谈声。
“东望代表舟车劳顿奔赴昏星,不能第一时间到码头迎接是我们的失职,眼下还要帮我们处理矛盾,格某代表克莱因团长感激不尽。”
一位斯文有礼的金发眼镜书生同一位看上去相当老练黑发的外邦人不紧不慢的转头走入训练馆,却刚好碰到了这尴尬的一幕。
“看来的确有些小矛盾啊,哟,克莱因兄台,好久不见。”
黑发外邦人身着白红色冒险服,在一众红黑冒险服之间显得格格不入,其制服正中位置刻着的东望二字十分抓眼。
“紫云?
你不是过几时才来吗?
等等,芙菈特你不是还在照顾病人吗?
…格兰德你不是去办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