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封墨言看向容姨,面不改色心不慌:去叫希希起床,就说妈妈要来了。
好的,先生。容姨一脸高深莫测的表情,不敢流露,应了句赶紧上楼叫孩子。
厨房里正准备着丰盛的早点,都是某人爱吃的。
封先生坐在餐厅,望着秋高气爽的户外,脑海里回放的是昨晚那女人站在镁光灯下浑身闪耀的模样。
年过三十,人生轨道早已定型,对生活和感情的渴望,也从年少轻狂时的激动喧嚣,渐渐地归于平静。
这几年,杨采月赖在他身边,主动献身的次数不知多少。
他也有偶尔迷糊的时候,想着白送上门的,享用也不亏。
可当真正与她共处一室时,那种身心由内而外的排斥感便不可遏制地汩汩而出。
他以为是年纪大了,荷尔蒙也过了旺盛的时候,没了毛头小子那种激情与需求了。
而昨晚看到那个女人,他死而复活的前妻,他宝贝女儿的亲妈——鬼知道他的心一晚都在怎么翻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