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拎着棍棒和刀。
加代一摆手,“走,兄弟们都跟我上去。
但是一会儿除了那天的几个人,其他的人不要动手,站走廊里就行,就要这排面和阵仗。
一进医院,导诊台的护士一开始看到前面几个,问了一句:“这什么意思?”
再一看后边一大片,立马懵B了,声都没敢出,眼睁睁看着一百多人往楼上去了。
10老金的病房在西楼。
走廊里,光个大膀子,身上纹龙画虎,十来个兄弟抽着小快乐。
坐在窗台上的兄弟说:“我跟你说,那天大哥挨打的时候我没在,我要是在的话,就我这些年学的散打、自由搏击、拳击和摔跤。。。。。。你要是在的话,能怎么的?”
“我不吹牛逼,一二十个近不了我身,你信不?就我这体格。。。。。。来,我俩掰个手腕,我让你看看我的腕力,不吹牛逼。”
“你这。。。。。。”一转头,“这是干什么的?”
“什么呀?”
坐在窗台上的小子一看,马止说道:“小快乐给我续一根。”
“你看。。。。。。你问去呗。”
“我不认得。”
“我也不认得。
不认得,问什么啊?
坐着抽小快乐呗,拿一根儿,别看别看别看。”
“你不学过搏击吗?”
“我学过也没有用啊。
这多少人啊!
别看别看,转过来,看看外边,看看风景。”
郭帅喊道:“哎,哎,聋了?”
这俩小子一回头,“大哥。”
郭帅一招手,“过来,过来。”
“从窗户上一蹦下来,怎么了,大哥?”
“这一身纹的什么呀?
保镖啊,还是社会呀?
你们这十多个小子站那干什么呢?”
“什么也没干,窗台凉快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