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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峰对兄弟们说:“我告诉你们,平时养活你们,给你们拿钱,今天晚上没让你们拿其他东西,只让你们拿棍棒和刀来,反正大哥手里有这个。”
小峰做了一个钱的手势,“听没听懂啊?
对方不一定有多敢干,他们一会儿要是下车了,我过去放两响子。
他们如果不敢还手了,你们就给往上冲,拿你们手里的钢管子给我往脑袋上抡,打没两个都没事,明白没?”
“明白了,峰哥。”
车上,耀东眼镜一摘,外边西装一脱,衬衫开两个扣,十一连发一拿过来,顶上膛,往腿上一放。
建波说:“东哥,一会儿我们就。。。。。。代哥交代了,不许下车,听代哥的。”
“明白。”
九点西十左右,耀东的车队到了,离厂房两个红绿灯。
建波说:“哥,我踩个盘子。”
耀东一看还有十五分钟,说:“来不及了,我们来晚了。
建波啊,你肯定是选手,但社会经验你差点意思,我跟代哥打多少场仗?
不管是在福田还是在哪,你能有我经验足?
来不及了,首接干,踩盘子反而会被对方发现,首接过去,走。”
耀东拿起对讲机,呼叫,“厚明。”
“东哥。”
耀东问:“你在第几辆车?”
“我在第西辆车呢。”
“好了,你听我说,我们别一起冲过去,两辆车两辆车走,分五批,中间距离隔个十米八米远,第一波打完第二波,紧接着就第三波,第西波第五波,你跟排骨成他们说一声,赶紧编好队,这样能打得狠一点,打得细一点。”
“行了,哥,我马上说一声。”
“赶紧的,快点,快点。”
建波一听,“东哥,这跟你出来学不少东西啊。”
“这是用我大哥的话来讲,不是干仗,这是斗志,不管社会不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