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撇嘴,无奈的说:“我也不想替人办事啊,被人命令的感觉难受死了,但没办法,是我欠人家的。”
“不过还好,杀了你之后,我和那人也就一笔勾销了。”人情债是最难还的,她也是好多年才终于要还清,所以这次她不会放过许方宁。
许方宁心里无语,心说你倒是还清了,可那是用我的命来还的。
女人似乎是不想多说下去,叹了口气,“别浪费时间了,找个没人的地方咱们打一场吧,赢了你可以走,输了……你就只能把命留下。”
“好。”许方宁没有拒绝,正好她也不想在小区楼下动手。
两人走出小区,往后面河边走去,那里晚上人比较少,真要是在那里动手,也不会被人发现。
“我能知道你是为谁卖命吗?”许方宁还是没忍住问出口,虽然觉得对方告诉她的几率不大,但万一呢?反正她看这个女人也不像是按套路出牌的人。
女人闻言,想都没想就直接说:“京城许家你知道吧?”
许方宁身体一怔,不敢置信:“许家?是许家让你杀我?”
“嗯。”女人点头,不懂许方宁为何如此惊讶。
好久,许方宁才回过神,咬着牙,继续问:“所以你上次来找我,也是因为许家?”
“嗯。”女人点头,似乎对她来说许方宁已经是个死人,所以把这些告诉一个死人也没什么影响。
或者,她本来就想过要替许家隐瞒,许方宁不问她就不说,许方宁问,那她自然也就说出口。
“可你上次为什么没杀我?”这个点,是许方宁一直想不通的。
女人沉默一下,这个问题似乎让她犹豫要不要说。
许方宁见状,故意激怒道:“该说的都说了,这有什么不能说吗?难不成你还会怕许家不成?”
“我怕她?”
女人不屑,“那人只是让我取点你的血,至于去做什么,我没问,也不感兴趣。”
是的,她不感兴趣,只是想尽快还完欠的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