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
李计一只手扒在桌子上,叫嚣着。
付律懒散地放开他,嫌恶似的拍了拍手。
淡淡说道:“不好意思,被诱拐的那几年,挨打多了,下意识地想反抗,你们最好……”付律的视线扫视一周,脸色骤冷。
“离我远点。”
李计吃了瘪,看了陆闻一眼,只能悻悻地回到座位上。
付律入座,即使坐着轮椅,依旧身形笔首,幽暗的灯光下,脸庞轮廓分明。
眼看从付律身上讨不到好,其他人便开始说起旧事。
“闻哥,今天苏北栀还没找你道歉?
这次转性啦?
以前可是坚持不了24个小时的。”
陆闻抬起手腕,下意识想看手表,却发现手腕空空。
手表己经被苏北栀卖了。
他尴尬搓了搓手腕说:“我正想着,她不来找我,我清净清净。”
可是,苏北栀一天没找他,他又觉得莫名的空空落落的。
一旁的李计疼痛稍缓,又接过话茬。
“这不是还不到24小时嘛,苏北栀怎么可能不来啊,我刚刚发了包厢的号码给她,不出半小时,她一定到,以前也不是没找过瞎猫死老鼠的玩意让陆哥吃醋,现在她找瞎猫死老鼠的眼光也不如从前了。”
说完,他朝付律看过去。
隔着一个圆桌的距离,他胆气大了些。
虚情假意道:“付律,我可针对的不是你啊,苏大小姐对陆哥情根深种,估计逗你玩呢,这次叫你来,也是知会你一声,你别对苏北栀认真。”
付律抬抬眼,捏着红酒杯的手轻轻转动,并未答话。
身侧的人连忙说着:“对呀,我记得苏北栀小时候脑子不好,长大了也路痴,有一次陆哥骗她到森林公园去,她被困了一天一夜,出来时候冻得浑身发抖,第二天也还巴巴地给陆哥送解酒药的吧。”
“哈哈哈,我记得那次,陆哥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