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内丞相张正安悠闲的躺在躺椅之上,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俾轻轻的给他捶着腿,另一个女俾恭敬的跪在地上奉茶,身后还有个女俾为他轻摇蒲扇。
“父亲,这次去河朔道赈灾为何不安排我们的人去?
我手底下的官员们可都盯着这个肥差呢,你就这么白白拱手给了大皇子,儿臣实在不能理解。”
跪在地上的年轻人语气中带有些愤愤不平的意味说道。
他是当朝丞相张正安的嫡长子张文,也是汉朝的丞相少史。
虽然是个从西品官员,位不在九卿,但在因为这个官职名,朝中官员私下戏称张家一门双宰相。
看似小小的从西品官,可他说话的份量比三品大员都只强不弱。
原因无他,他的父亲是当朝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
抬眼看了看自己这个羽翼未丰的儿子,张正安抿了口茶,语重心长的对他说:“凡遇事,不光要去看,也要去想。
河朔道远在千里之外,为父己得知此次旱灾甚为严重。
己有流民变为流寇的消息传回。
再加之河朔道名义上是朝廷的河朔道,可实际上早就被赵王划入自己的管辖范围。
此次去赈灾,不说是有去无回,也说的上是九死一生啊。”
张文也绝不是个糊涂人,听了父亲的所说的话,他立马就明白了父亲为何让大皇子的人去赈灾。
如今朝堂之上,看似丞相一派占据绝对优势,但不知何时起,以大皇子为代表的皇党异军突起,渐渐成了气候,父亲是想借着这次机会,好好打压一下大皇子。
念及此,张文紧皱的眉头不由舒缓。
“父亲眼力非凡,儿自愧不如。”
虽然是自己的父亲,但彩虹屁还是该拍就得拍。
毕竟自己也还有不少弟弟。
张正安人老成精,哪看不出他儿子的这点心思。
仿佛没听见张文的彩虹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