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徐亮能够联系到大峪县当地的交管部门和执法机关,把这件事情处理了。
徐亮也很为难,这种事情,不是他想说就能说得了的,徐亮在大峪县当地也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供销社主任,哪有这么大的权利?
但是徐亮碍于老领导的面子,还是帮程军找了个关系,他联系到了县里头的副县长--徐阳。
您一看这两个人的名字,就能发现必然有点关系,他们两个是亲兄弟,家里头一半以上的人都在体制内工作,尤其是这哥俩,一个是副县长,另一个是供销社主任,在家里头己经能够到单独给族谱开一页的层次了。
徐亮给程军留下了徐阳的电话,程军来不及留下一句感谢,就匆匆忙忙的把电话转到了徐阳那边。
徐亮在电话那边有点尴尬,因为之前程军总是会很客气地留下一句谢谢,咱今天成军,作为一个老领导,却比他这个年轻人还要更显得慌张,当你看到一个比你年长,比你有经验的人做的不尽人意,或者有一点尴尬的局面时,你会不由自主的替他尴尬。
而面对老领导今天没有留下的感谢,徐亮也并不在意,体制内混这么多年,他必然知道真正的感谢不会留在嘴上,而留在嘴上的大部分都不是发自内心的谢意。
程军继续疏通关系,终于在徐阳那里找到了一定的突破口,徐阳也很着急,并不是因为关系使然,而是因为他不能让自己所管理的县境内发生这种事情,一旦出现了严重治安问题,碰巧在严打期间,他必然会出事。
头上的乌纱帽必然也就容易掉了下来。
对于这些人来说。
坐在这里本身就是煎熬,头发上面的朱砂帽要比头发下面的脸皮更重要。
就是死也要落一个万人敬仰的追悼会,是他们最后的倔强。
徐阳在电话里郑重的和程军说,他会立马调临近公路的派出所,叫人去处理现场的治安情况。
程军自然是说不尽的感谢。
而现场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