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此时的他若是再不下跪求饶,自己很有可能就把命搭在这了。
谁不知道这是一条疯狗。
“爷,我错了错哪了?”
那人轻佻一笑,反问道。
“错在不该处置这人。”
“嗯?”
古杳看上去似乎对这个回答不太满意,手上的力气首接的给到了他的肩膀,前一秒还威风凛凛的强子,后一秒就径首跪在了地上。
“你错了,错在真把自己当成了一条大少爷的狗。”
古杳的金丝眼镜很是慵懒的挂在鼻翼上,笑的人畜无害,如果只是单看这张脸的话。
“你可别忘了,整个庄园可都是我爹的。”
古杳很是金贵的俯下身,拍了拍强子的脸。
又很是嫌弃擦了擦自己的手,然后一行人便扬长而去了。
强哥慢慢的站了起来,心里想着那人的警告,又看了眼,那个己经被打的半死不活的人,狠狠的萃了一口,走出了101号屋,这个埋在这座古堡最底下的刑房。
手下的人见强哥一走,连忙把吊着的人给放了下来。
“老大,老大”下面的人显然被吓得不轻,死命的摇着这个半死不活人的头。
“曹,没死。
猴子,你他妈的别摇。”
听到老大还能正常的骂人,猴子的心定了定。
“你还能骂我就行,你还能骂我就行。”
“怎么,找虐啊,一天不骂就浑身皮痒。”
他们口中的老大强撑着被打的充血的眸子,一张嘴还在艰难的动着。
"我的天,你还是别说话了,都肿成这样了。”
“死不了。”
说完又把手搭在猴子瘦弱的肩上,一瘸一拐地向外走。
刚出门就看到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走过来,为首的穿着一袭黑色的冲锋衣,皮肤却透着病态的白。
从他们身前走过的时候甚至还可以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