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讲义掉下去,拼命地把胳膊伸到后面,发了两次讲义,她的胳膊都差点打到流空的鼻子。
她那么拼命,难免会让人在意。
流空到底做了什么,让她这么固执?
以为这次上课是第一次见面,但会不会是流空不记得了,其实之前就认识?
或者,是她单方面认识流空?
——鹫尾小夜。
只知道名字。
试着回忆去年有没有一起上过其他课,但只是徒劳。
对于在同一个教室上课的学生,只记得是一群模糊的人。
反倒是能清晰想起小夜的脸比较稀奇。
比起父母的脸,更能清楚地想起她。
虽说也有很久没见父母的原因,但比如今天刚认识的邻座男生野本,还是小夜记得更清楚。
像她这样外表多变的女生,通常不反复交流几次是记不住的。
所以她应该是相当稀有的存在,可怎么也想不起来被她盯着看、被拒绝说“不需要关照”的事。
“……算了。”
没必要勉强去回忆。
影像表现实习课一周有两节课。
总会有说话的机会的。
就算没有,只要她不找茬就没问题。
更紧迫的问题是,从明天开始的三连休。
课才刚开始,还没有什么特别的作业。
同专业的同学里有说要去参加就业研讨会的,但流空还没那个心情。
刚升上大三就要开始找工作。
考虑到现在的就业率,这是合理的判断。
但想象不出自己成为社会人工作的样子。
美术大学这个地方,和社会人的严肃形象相差甚远也是一个原因。
不知道同期生里有多少人是真心想成为摄影师的。
但入学的时候,大家应该都或多或少有梦想吧。
和流空不同。
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