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疲惫的肖诚回了家。
我没有发脾气。
心平气和地谈起我们五年的感情,谈起他和何雅雅超越工作范畴的联系。
他嘴巴沉默着,手指一直没停,时不时低头回复工作手机的消息。
我紧盯他手背上的伤疤。
无意间瞥见对话框上的备注,变成了“雅雅宝贝”。
长久的憋闷和委屈刚要爆发。
被肖诚一句“说话小点声,别像个泼妇一样”堵了回去。
他让我冷静点。
我便冷静地拖着箱子,离开了刚装修好的新房。
接线员不知我心里的千回百转,不忘安慰我:
“请您保持希望坚持住!消防员一定会成功解救您的!”
我看了看时间,五分钟过去了。
不但错过了黄金逃生时间,离他说的半小时,更是遥遥无期。
挂掉电话后,我什么都顾不上了。
披着湿被单冲进火海,边拧着把手,边拼命踹着大门。
鼻尖传来皮肤烧焦的味道。
低头一看,右手手心已是血肉模糊,被剥离的皮肤黏在门把手上。
衣摆也被火焰点燃。
从大门逃生的希望破灭了。
夕阳从窗户落进来,和跃动的火苗交织在一起。
我挣扎着跑去阳台,看向十八楼的窗外。
若是跳楼求生,必将粉身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