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奴婢知错了,奴婢以为李公子只是单纯的让奴婢守一下门,奴婢没想到他会做出那样的事情,竟险些还得姑娘名声尽毁。”
银朱磕得头破血流,也没见司长瑾有任何反应,便伸手扇自己巴掌。
“奴婢罪该万死,无论姑娘怎么罚奴婢都行,只求您看在奴婢伺候您多年的份上别发卖了奴婢。”
犯错被发卖的奴婢向来没什么好下场,银朱知道现在只有司长瑾能救她。
司长瑾看着银朱,如琥珀一般透亮的眼眸中凝着寒霜。
都到这个时候了,银朱还在哄骗她。
“你跟在我身边十年,我待你亲如姐妹,什么好东西都有你一份,可你又是怎么对我的?”
司轻轻不过是给了银朱一些小恩小惠和祁王府侍妾的空口的承诺,银朱便能背叛她,真是让人寒心。
想到这里,司长瑾自嘲地笑了笑。
见状,隆华郡主和司长瑜的心像是被针扎一般。
“谁把贱婢放进来的?”
隆华郡主压着怒火,快步来到司长瑾身旁。
一个粗使嬷嬷佝偻着腰赔罪,“郡主,是这丫头用碎瓷片磨破了绳子,趁奴婢不注意从柴房跑出来,奴婢该死!”
“既然知道自己该死,那还不快把这个贱婢拉走,再晚牙婆就走了!”
“是!”
粗使嬷嬷忙不迭的应下,然后粗暴的将银朱拖走。
银朱害怕的挣扎,不停的朝司长瑾哭喊:“姑娘,您就救救我……”
司长瑾吐了一口气,“放了她!”
隆华郡主皱着眉,一脸的不赞同,“长瑾,我知道你重感情,但心太软会害了你的。”
司长瑾轻笑道:“娘,同样的坑我不会踩第二次,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发卖了银朱,司轻轻还会收买她身边的侍女。
所以,还不如留着银朱,也好掌握司轻轻的动向。
隆华郡主一下子就明白了她的意思,然后便吩咐道:“把她拉下去,重新调教好了再送回锦绣苑。”
等人走了,在院门口候着的司长瑜这才一脸疑惑的走了进来。
“妹妹,银朱方才说险些害你名声尽毁是什么意思?荣昌姨母的寿宴上还发生了什么事?”
看着鲜活朝气的三哥,司长瑾有些恍惚,眼眶一下子就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