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
沈要与萧子窈异口同声。
萧子窈恼得很,瞪过沈要一眼,便抢了话头。
“他哪里会懂什么上乘不上乘的,置新衣给他也是浪费!”
谁说不是呢,那金创药正是上乘的药,还不是被他呆呆的退回来!
萧子窈揪着被子角,虽嗔怒着,可语气中更藏了满满的委屈。
萧从月见状,直拍了拍她的手背,连忙转向沈要,打起圆场。
“沈要,我这幺妹嘴上不饶人,心却是好的,以后就劳你好生护着她了。”
萧从月笑眯眯的,声色柔和,“你明日只管去裁衣,就当是进了帅府的见面礼。”
萧从月心地善良,嘴也玲珑,话已至此,沈要不得不从。
他立正站直,行了一礼,只当应下了。
萧从月满意的点了点头。冬夜天寒,萧从月久坐不得,便预备回主楼去了。
萧子窈说:“沈要,天黑路滑,二姐有身孕,你去护送她回主楼。”
谁知,沈要竟是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回绝道:“六小姐,我得守着您。”
冥顽不化!
萧子窈被拂了面子,眉毛一挑,当即便要发怒。
萧从月一连迭挥了挥绣帕,轻笑:“无妨,沈要恪尽职守是好事!我带了丫鬟的,你要是还不放心,就让鹊儿送我。”
萧从月铺了台阶,萧子窈便顺势下了。
“鹊儿,去送二姐!”
鹊儿取了风氅,替萧从月穿好了,便扶着人出了屋子。
如此,房中唯剩两人,静悄悄的。
沈要仍是拎着那一袋冰,萧子窈房中暖和,他唯恐冰化了,遂兀自的走上前去。
萧子窈叫起来:“快拿着你的药、回你的房去!”
可沈要理也不理,他的手滚烫而粗糙,正擒住了萧子窈的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