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略伐义,下略伐势。”(《武功部·谋策》)三分法硬好,西分法也好,这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无论孙子讲“上兵伐谋”,还是讲“上略伐智”,核心都是一个“智”字。智战战略问题在现代科技迅猛发展的今天,固然是国防建设必须高度重视的问题,然而,它在我国古代也同样为兵学家们所重视。只是由于生产力发展的水平不同,因而军事技术手段不同而己。但在重视人才、重视智力的开发、重视高超的智谋等方面却是古今相通的。孙子的智战战略思想有两层含意:一是预见性,所谓“未战而庙算胜”(《计》);二是智慧性,所谓“因形而措胜于众,众不能知;人皆知我所以胜之形,而莫知吾所以制胜之形”(《虚实》)。这里的“制胜之形”,既可指作战方式,又可指战略策略。总之,是根据客观情况,随机应变,灵活处置。孙子的高明之处就在这里,究竟有些什么奇谋妙策、龙韬虎钤,他一概采取引而不发的叙述,用他的话说:“此兵家之胜,不可先传也。”(《计》)孙子主张以“上智为间”(《用间》),用那些睿智聪颖的智谋之士担当战略侦察的重任,这正反映了他对智战的重视。孙子竭力主张“未战而庙算胜”,后世的兵家甚至提出“贵谋而贱战”(《汉书·赵充国》),“以计代战一当万”(《晋书·杜预传》)。因为,这确是军事斗争中的一把利剑。预知胜负是先胜观的重要内容之一,孙子对此有不少精辟的见解。他在《计》篇中分析了“五事”、“七计”之后,两次提到预知胜负的问题,先说“吾以此知胜负矣”,后说“吾以此观之,胜负见(现)矣”。这两句话在文意上有明显的不同,前者是指内谋于庙堂,即通过敌我客观条件的比较作出的判断;后者指外谋于战场,即在前者的基础上又加上主观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