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抱着死猫,仿佛它是珍宝,本吉和道吉更加开心了。
他们笑个不停,低声咆哮着,像是在发疯。
女人把死猫抱在胸前,跪下来,低下头,双手合十,好像在乞求。
她没有和他们说话,但她显然是在和某人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女人热情地把要说的话都说了出来,然后站起来,打开了家门,让开了路。
如果由本吉决定,他们就会留下来。
他能感觉到女人的恐惧,他确信他们可以利用这一点。
(她对看不见的人说话确实让他很不安。
)但道吉,尽管他和本吉一样被女人的反应所震惊,但他只想离开房子。
他头也不回地冲出门。
于是,本吉跟了上去。
从他们离开女人家的那一刻起,本吉就预感到了灾难的来临。
他们离洞穴不远,他和道基一样熟悉路,但他还是跟在后面走了一段距离。
来到矮树丛时,道基跑得更快了,他很高兴地走进了他们曾经的家。
一片寂静,片刻之后,道基再次跑了出来,发出一阵咆哮和吠叫声。
他被阿迪克斯和兄弟俩追赶着。
他们三个人的声音不一样——不野性,不驯服,也不像狗。
本吉立刻害怕起来,不幸的是,当道基从洞穴里跑出来时,他径首向他跑来,用他的母语说出了最后一句话。
也就是说,在他生命的最后时刻,道基毫无疑问地说的是人类的通用语言“我投降,”他大叫道。
我投降!
我投降!
就好像他是被不知名的狗攻击一样,而这些狗不知为何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回想起朋友的死,本吉停止了说话。
他情绪激动,躺了下去,把头埋在一块深红色的地毯上。
他和马吉农沉默了好一会儿。
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