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和尼拉说话。
事实上,马吉农禁止他和她说话。
但本吉确信尼拉——她教了马吉农这门语言——才是教他的人。
所以他绕着马吉农转,在马吉农睡觉、在另一个房间或外出方便时和尼拉说话。
-哞哞。
他本想说“钱”这个词,但马吉农无法准确解释这个词。
这个词与马吉农所说的“以这个换那个”有关,这个词神秘而又非常重要,也许是最重要的。
不知何故,它也与城市街道上那些薄而圆、铜味浓郁的圆盘混在一起了。
-什么?
尼拉问道。
-莫奈,对吧。
有那么一刻,尼拉确信小猎犬指的是法国印象派画家。
本吉可能知道艺术史,这让人感到害怕,因为这太令人难以置信了。
但他的实际要求也同样令人生畏。
-你想要钱?
她问道。
本吉说-是的并点了点头。